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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盘游戏疗法的历史渊源
- 类型:心理疗法 发布时间:2014/3/30 浏览:3879
不论沙盘生成物的制造者是孩子、医药师,还是巫师、僧人,那些潜在的、不可言状的创造力都是在一种直觉的、非理性的水平上激发的。
我们越是对某个事物感兴趣,越是想了解它的过去,沙游治疗从我们刚刚开始的那点了解,越来越想更深入的感知它,从沙开始,从孩子手中的玩偶开始追朔。
古代传统中的神秘之沙
沙是儿童最爱玩的材料之一,几乎每一个人儿时都曾有过玩沙的经验,不同国家、不同时期的儿童都不例外。沙的流动性和可塑性,使人们可以任意发挥想象力用它来建造自己心中的城堡、村庄、山川和河流,以及其它任何东西。不同的文化也常常在神秘的占卜仪式中用到沙。例如,马里的多贡族的医药师们在沙上圈定一块地方,随后通过译读当晚沙狐在上面留下的爪印来预测未来;西藏佛教徒花几个星期的时间在沙上创造出廓拉克克拉(Kalachakra)曼荼罗,并用之冥思和作为密宗修行的开始;唐纳德•桑德纳(Donald Sandner)在《纳瓦霍族的治愈象征》一书中写到,纳瓦霍族人在画沙仪式中创造出宇宙秩序的意象,以祈求上天赐予他们治愈疾病的力量,据说这种自然的治愈力能将人的心灵带回到与宇宙和谐统一的状态;中国民间也有一些巫师用沙盘来给人算命,他们闭着眼睛手持木棒,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按照“神的旨意”在沙盘上颤抖地形成一定的符号、图案……当所有上述的这些仪式一旦完成之后,沙面就被刷新抚平了,一切的符号、图案也随之消失于“无意识”的世界。
不论沙盘生成物的制造者是孩子、医药师,还是巫师、僧人,那些潜在的、不可言状的创造力都是在一种直觉的、非理性的水平上激发的。沙打开了无意识世界的大门。由于沙粒是由地球表面岩石的风化形成的,沙还被认为是浇注和塑造象征世界的映象物的理想材料,我们可以“……在一粒沙中看到整个世界”,正如布莱克在《天真之歌》中写到的那样。沙又是易受外界影响的、易变的和非永久的;莎士比亚曾在他的剧本《维纳斯与阿多尼斯》中写到:“在沙上跳舞,然而却看不见脚印。”文学家对沙的比喻与想象,非常接近于心理分析中的潜意识的范畴。
童年象征性游戏中的玩偶
玩偶,或用术语来说即人或物的缩微模型(miniature),也是儿童非常钟爱的东西。我们都不会忘记自己小时侯天天抱在怀里的洋娃娃、小布熊或男孩子玩的小汽车、冲锋枪。它们伴随着我们度过美好的童年时光,寄托着我们童年时期的梦想。我们白天同它们玩耍,对它们自言自语,晚上还不肯撒手,要抱着它们入梦。其实早在远古时期,儿童就有了自己最原始、最简易的玩具,哪怕这“玩具”只是一小块石头、一小根木棒;早在远古时期,儿童就懂得利用身边的一些小物件在地上构建自己想象中的各种图景。这种游戏非常普遍,没有时间、地域的限制,几乎每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必然地会经历这么一个“恋物”、“玩物”的时期,它对孩子心理的发展常常具有着不可忽视和无以替代的作用。为了了解这种为了个体心理平衡而进行的私人化游戏到底有多么必要和有用,我们可以来看看瑞士心理学家荣格小时侯的一端经历:
由于我自我的分裂和对世界的不确定感,使得我做出了当时自己也不理解的举动。那时我有一个当时小学生常用的涂着黄漆的铅笔盒,还有一把小锁和一根普通的尺子。在尺子的一头,我刻了一个小矮人,它大约两英寸高,穿着大礼服,戴着高帽子,脚蹬一双闪闪发光的黑靴子。我用墨水把他染成黑色,然后从尺子上把它锯下来,放到铅笔盒里,并给它做了一张小床,还用一点羊毛给它做了一件外衣。我又从莱茵河边找来一块长圆形的有点发黑的光滑的石头,并用水彩涂成上下不同的颜色,看上去好象被分成了两半。我把它装在裤兜里好久,最后,也把它放到了铅笔盒里。这是它的石头。所有这一切都是我心中的一个大秘密。我偷偷地把铅笔盒那到房顶那个禁止人去的阁楼里,并怀着极大的满足感把它藏到屋顶下的一根大梁上。谁也别想看到它!我感到有一种安全感,以前那种折磨人的与自我异化的感觉完全消失了。每当我做错了什么事或感情受到了伤害时,每当父亲的发怒或母亲的多病使我感到压抑时,一句话,每当我处于困境时,我就会想起哪个被我小心地包裹好、藏放好的小矮人,还有它的那块光滑的、涂的颜色很漂亮的石头。(摘自荣格的《回忆、梦和思考》)
荣格的“小矮人”伴随着他度过了敏感、孤独的童年时代,是他当时心灵的寄托和依靠。这种活动往往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有时还带有仪式化和宗教的色彩。按照荣格的观点,在这种象征性游戏中,儿童是对一种相同的、朦胧的冲动作出反应,而这种冲动从远古时期起就推动着人类去寻求与祖先们的灵魂世界的沟通。
邵阳兰子心理咨询电话:0739-529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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